Lussion.

搁置号

黄昏现白骨「11」

  

Warnning:

   

*人称不定,涉及人物:以梵辰夕索(有cp但无特别倾向,按照剧情需要互动)有原创

*整体偏压抑,有角色死亡,微重口。

*是山羊的后续,标题源于冰菓安城学姐的名作。

   

    

11.「终—开幕」

   

   

我的名字叫做索瑞西·柏罗,是一个不为人知的警官,即使是工作也没有多少存在感,我出席作案现场也仅仅是就充当着形式而已,除此之外毫无用处,每当我侦破那些能轰动城市的案件时,风头总是会被那些所谓的前辈们抢去。这听起来实在不公平,我的叔父乔格恩先生曾提议我转行,但被我拒绝了。我想机会总是会留给等待它的人,微笑着给别人端茶倒水的日子也不算糟糕,毕竟我从小就看透了这些嘴脸。

    

不愿委身于人,却愿崇尚神明,非真心祈祷,却装出一副虔诚的样子;那是我来到格丽特斯大教堂时看到那帮教徒的第一印象,高尚的虚伪在我心中生根发芽,母亲给我介绍这里的神父,伽文多先生温柔谦和,年轻有为,同是予以我出生祝福的牧师,我被寄养在这个教堂里,天天聆听圣歌,最后被那些熟悉的旋律洗脑,再也学不会什么。

  

直到我发现格丽特斯的秘密,那时教堂里还在吟唱圣词,我在地下室里看到一堆孩童的尸体,他们衣衫褴褛,脸色青白,幼小的身体满是凌辱的伤痕,我吓得想要大声尖叫,却不得不用力捂嘴,避免声音传达到恶魔的耳中。而当我跌跌撞撞逃出这个地狱时,伽文多神父却前面挡住了我,他的手里捧着一本《圣经》,面带微笑;我被他拖回那个地下室,他撕扯着我的衣服,嘴里念念有词,由于我只顾着挣扎,仅仅听到了山羊,献祭和羔羊……胸膛暴露在冰冷潮湿的空气中,伽文多用手术刀缓慢切割我心脏所处的部分,当血液从伤口汩汩而出时,有人从后面敲昏了伽文多,那人急忙跑过来用外衣抱住我,按住我的伤口给我止血,我因过度恐惧,精神错乱,被送进圣督医院进行诊治。

    

在医生杰尔逊·克列亚先生诊治下,我慢慢恢复了神智,他告诉我昏迷的那几天一直是我叔父陪着我的,然后他把所有事情的起因和经过给我讲述了一遍,原来格丽特斯教堂私下一直在进行着不为人知的邪教活动,由于教徒的盲目崇拜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奉献给神父,让他们献祭自己的骨肉从此得到永生,我的父母便是这些教徒的一员。

   

“那天救你的是你的叔父,我的搭档乔格森生。”

   

杰尔逊又提及了他和我叔父的关系,他们关注格丽特斯很久了,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搜查,直到我失踪的那天,他们才要到上面许可的搜查令。我的父母把我送到那里当献祭羔羊,我的叔父把我当做功成名就的诱饵,我不由失笑。

   

“那山羊呢?您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

  

我问道,杰尔逊先生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

“在《圣经》里,山羊不受训,代表不信者,但还不是恶魔,是上帝挽救的目标但不是上帝喜爱的。而羔羊受训,所以是上帝代替山羊触发的恶者。”

    

“而你,索瑞西·柏罗,你是山羊的羔羊。”

   

出院手续办完后,乔格森先生决定收养我,把我接到他的家里生活。一路上,我一直琢磨着杰尔逊·克列亚所和我说的话,乔格森望着我沉默不语的面孔,便笑着和我聊天,他是个很幽默纯粹的人,从他言行举止就可以看出来。

     

“对了叔父,您是怎么知道我当时遇到危险,还恰好赶过来的?”

    

乔格森蹙起眉头,“这个……说来奇怪,警方给我打电话时告诉我在格丽特斯教堂失踪了好几天了,让我赶过去看看你,我来到教堂时礼堂那里还在做早教,我便从后门绕过去,看到了一扇开着的门,本想帮忙关上,却听见里面尖叫的声音。我便走下去,正好看到你被那人用刀划伤的样子。” 

    

原来如此,我笑了笑,顿时明白了杰尔逊·克列亚的意图,在圣督医院诊治过的病人无非有一个共同点,那都是由于自己曾经遭受过刺激才使得精神崩溃去那里调节的,恢复健康的人都想知道自己受收到伤害的缘由,从而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,这隐形的一点很好的被尔逊·克列亚挖掘出来,这样从圣督医院出来的正常人都会提前给下一批诊治的人预好约,名声和收入因此大幅度提升。

   

他在我意识里埋好了种子,等待它生根发芽,也许他不曾想过,我的土地从自己被送到格丽特斯时就已干涸。格丽特斯教堂即使不存在所谓的非法组织,也会被他想法设法废弃,譬如用一些盲目崇拜的实质性新闻。伽文多虽然背地做着血祭羔羊,但他的表面医治成功了许多原本可以进入圣督医院的病人,礼堂的圣歌和吟诵的圣词,神坛上的圣人,赏赐的宽慰之语足以给他们灵魂上依靠和慰藉。

  

新家在摩登大街瓦伦蒂娜花园里,乔格森给了我一间崭新的卧室,不再是格丽特斯大教堂的地铺,也不是散发着消毒水味的铁床,这里有柔软的布料和棉垫,房间里溢满阳光的味道,我打开窗户,挂在上面的一串风铃轻轻作响,耳边的碎发被风吹起,我顺势绑起了头发。玻璃上映着我微笑的脸庞,它似乎已经成为一种表情习惯,像伽文多——像杰尔逊那样,我开始用它伪装。

   

「这位小先生,我想我表达的已经很清楚了,吉修·威伦尔的本质——恕我直言,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吧,我不否认他对创作的向往和理解,可是……」

    

你不觉得他的作品再让你一步步迈向死亡吗?」

“一只猫蹑手蹑脚地走出谷仓……”

    

金发少年抱着手里卷着的画,在楼顶上无意识地唱着,乔格森偶然带我去的一次美术展上,我从别人口中了解到了吉修·威伦尔,那幅死亡之作的典型画家,威伦尔夫妇隐藏了两年,对外宣称已经去世的次子——吉修·威伦尔,我微笑着拍着他的肩膀,想看看他的作品——而当那幅画真正展示在我眼前时,我确实如他们口中那样,有种想要就此为之自杀的冲动,这种魔力就像《黑色星期五》那首歌一样,某种感受从而引发不由自主的行为。

  

想脱离浅显的现象看本质,就要剥离开所有复杂的因素刨析最单纯的视觉,你的画很好看呢。处于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只需用平常的夸赞语言,我有一个朋友对你的作品也是非常仰慕,他渴望收藏你的作品,不知你能把它们卖给我吗?

   

他的存在就是一场梦境,画的体现意味着会给现实带来死亡,一年前参加完克列亚先生妻子的葬礼,我就了解到了他的孩子对颜色有疯狂的渴望,如果色彩能上解剖台,那他的孩子一定会成为最细致的生物学家。从吉修·威伦尔得到的作品我直接送给了那位用药物谋杀他母亲的孩子,杰尔逊·克列亚是个普通人,也是个披着白色外衣的资本家,他的语言和药物可以克制错乱的精神,但不代表他的思想能够抵抗外来之物给予的刺激。

    

一座坟墓之后又是一座坟墓,一场葬礼之后又是一场葬礼,所有的一切都超乎我的预想进行着,期间我进了警校,也从那里毕了业,获得了社会上可以管理秩序的通行证,我见证了赛·纳德里斯和梵洛伽·克列亚的出名,也在报纸上看到过两人之后所发生的山羊和休诺尔姐妹失踪案,当我百无聊赖好奇地想要探究两者关系时,自己不知不觉被搅进了他们的计划里,列入了被驱使的行列。

   

—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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